子在川上曰 发表于 2015-4-24 12:48:03

和乌鸦一样歌唱的后先锋诗人们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——读诗人温馨的《乌鸦》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文/深圳,子在川上曰
    我跟诗人温馨不熟悉,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,也很少留意他的诗歌。收到《乌鸦》诗刊后,我翻开读的第一首诗却就是他的《乌鸦》。我漫不经心地读了几行后,心神就被那短短的几行抓住了。于是,回过头来再读了一遍,眼前就浮现出了很多和他所描写的乌鸦一样的后先锋诗人们,他们散布在乡下,工地,车间,生产线,酒吧,大排档,... ...每天,乌鸦一样鼓噪着,喧哗着。每天,乌鸦一样歌唱着。
      “好似一个错误   一群黑色的鸟
      以精彩绝伦的姿势   穿过了
      另一群黑暗”
    对于这个和谐的,处处阳光灿烂的社会来说,后先锋的诗人们的出现,跟乌鸦一样,本身就好像是一个错误,这群黑色的鸟人,以自己的肮脏来渲染着这个社会的肮脏,以自己的丑陋来渲染着这个社会的丑恶,以自己的阴影来凸显出这个社会的阴暗。由于他们一群群,从我们眼前飞过,我们才注意到了这个社会,尽管我们面对着阳光,可我们的背后,却依然暗藏着黑暗和阴影。在我们的生活中,虽然有灿烂的白天,也必然还有黑夜的存在。
      “它背对着我脱衣服
      一件我在崖石上看见过
      一件我在桥上看见过
      一件我在有些人的身上看见过”
    这些鸟人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每天更换着不同的工作,写着不同的诗歌。有时候,他们飞过陡峭的悬崖,把自己单薄的身影投放在悬崖上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惊心动魄呀!(那些自杀的诗人们,那些残废的诗人们,那些牢房里的诗人们。)有时候,他们飞过小溪,飞过河流,他们想通过自己的黑,来映照出河水的清澈和纯洁。有时候,他们径直穿过某些人的身体,以自己的黑,来衬托出那些人的更污浊和不堪。
      “而此时
      太阳刚刚陷落下去”
    是呀,尽管我们读这些鸟人们的诗歌,总是让我们感觉是夜色笼罩,黑夜来临。可是,那不正是让我们更加渴望纯洁,渴望光明,渴望黎明的到来吗?尽管这群乌鸦般的诗人,所过之处,发出的全是一些难听的呱噪声,让很多人反感,痛骂。但是,不是只有当我们发现了自己内心的黑暗,发现了自己人性的丑陋,只有当我们发现了这个社会的丑恶和堕落,我们才会给自己,给社会点燃了一盏灯,才会驱散自己的黑暗,等待着圣洁的黎明的到来吗?
    谢谢诗人温馨的《乌鸦》,也借此文问候带老婆回贵州老家待产的烤鱼诗人陈润生,以及其他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四处奔波流浪的后先锋诗人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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