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红高粱文学》701期：血的图腾，野地的精魂——莫言《红高粱家族》中的红高粱意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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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高粱文学》总第701期：张光国《血的图腾，野地的精魂——莫言＜红高粱家族＞中的红高粱意象》


血的图腾，野地的精魂——莫言《红高粱家族》中的红高粱意象

〇张光国

　　莫言笔下的红高粱，绝非田间普通的农作物。在《红高粱家族》这一恢弘的文本中，它早已超越了其植物学的本体，升华为一个集历史、生命、暴力、美学与民族性于一体的核心意象。它既是故事发生的物理空间，更是人物精神世界的投影，是莫言构建其“高密东北乡”文学王国最为浓墨重彩的奠基之石。要深入理解莫言，必先解读这遍野燃烧的“红”。
　　植物性存在的多重维度：空间、武器与生命力的狂欢。首先，红高粱构成了一个独特的叙事空间。它是一片“过去时态”的、充满野性的“原始森林”。小说开篇即宣告：“我父亲这个土匪种，跟随着我爷爷余占鳌的队伍，去伏击日本人的汽车队，那时候，一九三九年古历八月初九，高密东北乡的红高粱，已经长成了波涛汹涌的血海。”这片“血海”般的青纱帐，是土匪出没的屏障，是英雄抗日的战场，也是男女野合的温床。它隔绝了世俗礼法的窥探，成为一个法外之地、情欲之地和生死之地。在这里，空间即命运，高密的魂灵就在这无边的红高粱地里孕育、挣扎与咆哮。进而，红高粱本身即是武器。当余占鳌率领村民伏击日军时，被砍倒的高粱杆削尖了便是最原始的长矛。这象征着一种来自土地本身的、粗糙而强大的反抗力量。莫言将战争与农业、血腥与生长并置，揭示了生存最本质的残酷逻辑：滋养生命的，亦可剥夺生命。这种物性转换，赋予了红高粱一种主动参与历史的能动性，它不是历史的背景板，而是历史的参与者。更重要的是，红高粱是蓬勃生命力的终极象征。它“永远充满着生机，充满着残酷，充满着美丽，充满着神秘。”这种生命力是酒神精神的东方体现，是非理性的、爆炸性的、不受羁绊的。它体现在余占鳌和戴凤莲敢爱敢恨、蔑视规矩的野性灵魂中。戴凤莲临死前的著名独白：“天，什么叫贞节？什么叫正道？什么是善良？什么是邪恶？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，我只有按着我自己的想法去办……”这正是红高粱精神的宣言——生命的意义在于尽情挥洒其本能与欲望，像高粱一样，在风雨中挺立，也为迎接阳光而肆意生长。
　　历史叙事的美学重构：“红色”的祛魅与复魅。莫言对红高粱的运用，完成了一次对传统历史叙事的“祛魅”与“复魅”。在主流革命历史小说中，“红色”通常被赋予政 治和革命的单一神圣性。而莫言笔下的“红”，首先是高粱酒的红，是鲜血的红，是情欲与愤怒的红。这是一种混杂的、未被意识形态完全提纯的“红”。他通过“我”这个不肖子孙的视角，回溯祖辈的野性历史，坦言：“我们这些不肖子孙，苍白懦弱，在机械和法律的桎梏下，再也不敢像先辈那样，去轰轰烈烈地爱，去痛快淋漓地恨，去用热血染红高粱地。”这种对比，是对现代性进程中人性异化的一种深刻批判。莫言并非简单地歌颂野蛮，而是通过构建一个充满酒神精神（狄奥尼索斯精神）的过去，来映照当下生命力的萎靡。他借红高粱这一意象，复魅了一种充满原始张力、个体尊严和血性的历史。这种历史不是教科书上条理清晰的纲领路线，而是混杂着英雄气、土匪气、酒气和血腥气的生命交响曲。在此，红高粱成为了尼采式“权力意志”在中国乡土社会的生动具象，它质问着：生命的壮美，是否必然与文明秩序的规训相悖离？
　　跨文化的意象交响：土地之血与酒神之歌。将红高粱置于世界文学的谱系中，我们能发现其独特的跨文化共鸣。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福克纳笔下美国南方的“约克纳帕塔法县”，那片土地同样承载着家族的罪恶、历史的创伤与不息的生命力。红高粱地，就如同福克纳的荒野，既是物质的，也是精神的，是人物性格的延伸。更进一步，红高粱所承载的“酒神精神”，与古希腊悲剧传统遥相呼应。高粱酒，作为红高粱的升华形态，是激发勇气、迷醉感官、沟通神灵的媒介。余占鳌们大碗喝酒、慷慨赴死的行为，与酒神崇拜中打破禁忌、追求狂喜的状态内在相通。莫言将这种源自西方的美学概念，完美地根植于东方的乡土经验中，创造出一种“土地之血”与“酒神之歌”的融合体。同时，红高粱也与中国的传统文化意象形成张力。不同于梅兰竹菊的文人雅趣，红高粱是民间的、粗犷的、非正统的。它更接近于《水浒传》中的“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”的江湖豪情，但莫言赋予了它更复杂的现代性反思和生命哲学内涵。
　　总而言之，莫言《红高粱家族》中的红高粱，是一个意蕴极其丰厚的美学创造。它是空间，是武器，是生命；它是历史的重写本，是民族精神的活化石，也是个体现代理性困境的映照。它根植于高密的黑土，却以其强大的象征力，与福克纳、尼采、酒神精神等世界性的文学与哲学命题展开了深刻对话。
　　最卑微的植物里，可能蕴藏着最磅礴的史诗；最朴素的红色中，可能调和了最复杂的人性。历史并非总是灰色的理论，它更可能是被夕阳与鲜血浸透的一片高粱地，在风中飒飒作响，诉说着关于爱、死亡与生存的永恒秘密。真正的生命力，如同这红高粱，不是在温室内被精心栽培的盆景，而是在野地里，经风霜、历炮火，却依然能蹿得比什么都高的那股子野蛮而骄傲的劲儿。这既是莫言献给“高密东北乡”的一曲挽歌，也是他投向现代文明的一支锐利的标枪。

2025年1月6日夜于静思轩


【作者简介】张光国，笔名毓榕、轩辕国，1975年生于山东潍坊，1998年毕业于山东省曲阜师范大学，曾进修于鲁迅文学院，做过教师、编辑、记者、报社驻潍坊工作站站长、潍坊万众传媒总经理。系《新诗歌》、《中国诗选刊》、《中国诗歌月刊》、《世界诗刊》、《中国喜马拉雅诗刊》、《红高粱文学》、《文艺家》总编，中国诗歌会名誉会长，当代诗歌会、中国新古风研究会、中国爱情诗协会、中国李清照诗歌会、中国仓央嘉措诗歌会会长，中国新诗社、中国小诗社、中国山水诗社、中国草原诗社、中国大唐诗社、中国关雎爱情诗社、中国蒹葭爱情诗社、中国乡土田园诗社、中国山水田园诗社、白浪诗社、乌拉特诗社社长，中国诗名家俱乐部主席，白浪书院客座教授，作家诗人高级研修班导师，神洲文学院院长，万诗阁阁主，中国诗歌馆、中国诗文艺馆、中国新诗艺术馆、中国长诗诗艺馆、中国短诗展示馆、中国小诗展览馆、中国格律诗收藏馆、作家诗人百科名典馆、中国山水诗档案馆、中国古风博物馆、中国乡土田园诗展馆、中国山水田园诗典选馆、当代诗歌美学馆、中国爱情诗典藏馆、中国草原诗歌文化馆、轩辕国文学艺术馆、中国诗歌会名家馆馆长。创始诗人网（http://www.shirenwang.com/）、中国诗歌会网（http://www.cpa1932.com/）、诗家网（http://www.shijia1999.com/）和诗家APP。组织带着文艺去旅行、诗意的行走、北海文艺沙龙、大唐诗歌节、红高粱笔会、新诗百年峰会、中国草原诗会、中国风雅颂诗歌颂读节、中国昆仑作家论坛等现场活动百余场。出版诗集《诗人与美人鱼》、《陶罐上的少女》，诗学专著《诗术》（第一卷），诗论集《同凤凰与白狼一起吟唱一一首届中国诗歌展优秀作品点评》，诗话专著《黄鹤楼诗话》、《北海诗话》，文论集《煮酒南山歌北海——张光国文论集》（第一卷），长篇小说《沙僧别传》，编著《当代中国诗人名录》、《当代作家新势力文萃》等数十部。迄今，万诗阁已藏诗930首，浏览量已达300万余人次；中国诗歌馆已典藏诗歌文学艺术刊物1223期，浏览量已达211万余人次；中国诗文艺馆已典藏短视频453条，浏览量已达146万余人次；轩辕国文学艺术馆已典藏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文学评论、词曲、视频等作品545件，浏览量已达192万余人次；中国草原诗歌文化馆已典藏草原诗歌55首，浏览量已达16万余人次；中国小诗展览馆已典藏小诗70首，浏览量已达20万余人次；中国爱情诗典藏馆已推介爱情诗404首，浏览量已达116万余人次；将推出的个人诗歌理论专著《诗道》（卷一）已在中国诗歌会美篇专栏发布诗论32篇，浏览量已达8.9万余人次，个人散文诗集《液态的琥珀色月光》已在中国诗歌会美篇专栏发布散文诗63篇，浏览量已达33万余人次，个人散文集《从白浪源到海角天涯》已在中国诗名家俱乐部美篇专栏发布散文21篇，浏览量已达14万余人次。

〓信息动态〓

第四届诗家笔会征稿启事

　　诗家APP，诗人之家！
　　诗家APP：在中国诗歌会网、诗人网、诗家网基础上聚合架构而成；可吸粉可加关注，可入圈可建圈，可手机发贴、回复，共建诗人之家，共铸诗家之谊；截止目前，注册用户已逾22万。诗家APP搭建成功之后，又完成网站转用独立服务器、申请并安装SSL证书、美化DIY等系列工作，于2023年10月13日正式发布、运营，欢迎海内外广大文朋诗友使用！诗家APP安卓版，安卓手机专用；诗家APP苹果版，正在开发中。请先下载安装文件到手机，然后安装，再注册，即可登陆、使用；中国诗歌会网网站用户可用原注册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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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一届诗家笔会，已于2023年12月在线上成功举办。
　　第二届诗家笔会，已于2024年2月在线上成功举办。
　　第三届诗家笔会，已于2025年1月在线上成功举办。
　　第四届诗家笔会现已启动征稿，欢迎广大诗友踊跃投稿！具体情况如下：
　　征稿要求：诗歌限1首，限30行内，不分行者限300字内，题材、诗型不限，风格不拘，要有诗味、有内涵、意境美、语言美、韵律美、简练、有佳句、有技巧。须附200字内个人简介，以及联系地址、电话、微信等信息（不公开，发快递用）。
　　奖项激励：设金奖、银奖、铜奖，颁授获奖证书；获奖作品编入《中国大唐文学》总第613期进行推介，赠阅样刊。
　　评选机制：初评→复评（复评通过者有获得铜奖资格，并线上推介）→终评（由主办方终评出金、银奖，并颁奖）。
　　免费赏析：特别邀请著名诗人、作家、文学评论家张光国对获奖作品写评论赏析文稿，纯公益性质，不收取润笔费，不少于800字，精准切入，抓住特点、剖析优点、突出亮点，评论赏析文稿可永久免费使用（须署名）。将在复评通过一周内撰写好评论赏析文稿，并在线上将复评通过稿件、作者简介及评论赏析文稿予以推介宣传。
　　现场活动：中国诗歌会2025年会·中国诗歌学院、白浪书院第十期作家诗人高级研修班暨带着文艺去旅行——走进四川系列活动，拟于2026年2月22日至25日（正月初六至初九）举办，将在成都举办颁奖礼、召开研讨会，并组织到成都杜甫草堂、浣花溪、峨眉山、乐山大佛景区等处采风。将邀请复评通过者莅临参加现场活动。样刊、证书，到现场者，现场发；不到现场者，快递，国内包邮。
　　截稿时间：2025年10月7日。
　　投稿方向：sjw1999@126.com。


中国诗歌会
2025年9月7日

〓关于我们〓

　　《红高粱文学》，与你诗意相约，创刊于2017年10月21日，由中国诗歌会主办，不定期推出纸刊，常态化制作、发布电子刊、微刊和电子杂志，并组织红高粱诗会、红高粱笔会、红高粱作家论坛、红高粱文学论坛、红高粱研讨会等线上线下诗歌文学艺术活动。
　　投稿、会员和签约作家申请方向：rsl2006@163.com。
　　近年来，我们已在山东潍坊成功举办14场主要的诗歌文学艺术现场活动：
　　一、第二届中国作家诗人论坛（2014年6月21日至23日，山东潍坊泰华●红枕连锁酒店1店，风筝广场、潍坊市风筝博物馆、风筝诗歌长廊、护城河、老城墙、奎文门，杨家埠民间艺术大观园、莫言文学馆、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拍摄基地）；
　　二、首届红高粱诗会（2014年11月8日至10日，山东青岛海情农家宴，崂山仰口景区明霞洞、上清宫、龙潭瀑、八水河、“海上名山第一”——崂山，潍坊高密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拍摄基地）；
　　三、带着文艺去旅行五周年庆典暨第二期红高粱笔会系列活动（2015年8月14日至17日，山东潍坊泰华●红枕连锁酒店1店，十笏园及十笏园文化街区、护城河景观带、风筝广场、潍坊世界风筝博物馆，青岛八大观、中国海洋大学、鲁迅公园、栈桥，崂山仰口风景区泉心河海滩，崂山桃峰、瑶池、明霞洞、上清宫、龙潭瀑、八水河、“海上名山第一——崂山”，高密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拍摄基地）；
　　四、第三期红高粱笔会暨新诗百年齐鲁峰会系列活动（2016年11月25日至28日，山东潍坊红枕安悦酒店泰华城店，潍坊十笏园、护城河观光带，杨家埠民间艺术大观园，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基地，烟台蓬莱阁风景区、八仙渡广场）；
　　五、凤凰与白狼文学艺术沙龙第四场：作家诗人与神话的亲密接触（2017年3月25日至26日，山东潍坊红枕安悦酒店泰华城店，潍坊十笏园文化街区、护城河景观带、风筝广场、潍坊风筝博物馆）；
　　六、首届中国明星诗会暨首届红高粱作家论坛（2018年11月10日至12日，山东潍坊红枕安悦酒店泰华城店，杨家埠民间艺术大观园，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基地）；
　　七、北海文艺沙龙第二十三场：白浪春语（2019年4月19日晚，山东潍坊乐道咖啡）；
　　八、第三届李清照诗词艺术节暨凤凰与白狼文学艺术沙龙第七场：遇见宋词（2019年12月28日至29日，山东青州非繁●紫曼酒店，青州博物馆、李清照故居、青州古城）；
　　九、带着文艺去旅行十周年庆典暨第五届红高粱笔会（诗会）系列活动（2020年11月21日至23日，山东潍坊红枕安悦酒店泰华城店，十笏园、杨家埠民间艺术大观园、莫言旧居、红高粱影视城）；
　　十、第五届李清照诗词艺术节暨带着文艺去旅行——走进青州系列活动（2021年4月10日至12日，山东青州悦客景行长城大酒店，范公亭公园、李清照故居﹝归来堂、易安居、人杰亭、李清照纪念祠﹞、三贤祠、顺河楼、青州博物馆，青州古城、偶园）；
　　十一、第八届大唐诗歌节：海岱惟青州（2021年4月10日傍晚，山东青州后厨酒店）；
　　十二、风雅颂诗歌沙龙第5场：冬月放歌（2021年12月11日午，山东潍坊大管家酒店）；
　　十三、致敬先烈　砥砺前行　不负韶华——“红色励志行，讴歌新时代”社会实践活动第一期：走进庄龙甲故居，成功举办（2022年8月12日上午，山东潍坊庄龙甲故居）；
　　十四、北海文艺沙龙第二十八场：潍水酒歌，成功举办（2023年11月1日晚，山东潍坊港的牛鲜牛火锅〔文化路店〕）。
　　《红高粱文学》对于所刊发的优秀诗歌，将特别典藏于万诗阁红高粱阁或中国诗歌馆，永久存档、展示与推介。
　　万诗阁，系藏诗楼，2022年12月22日由著名诗人、作家、文学评论家张光国创立，以典藏万首好诗、万本好诗集为目标，创建有万诗阁诗书画院、万诗阁书社、万诗阁读书会和万诗阁研究会，推出《万诗阁艺术》、《万诗阁中国风画刊》、《万诗阁古风》、《万诗阁新韵》、《万诗阁中国大典》、《万诗阁文学》等微刊、电子刊、电子杂志和大型纸质诗卷，并组织万诗阁研讨会、万诗阁论坛、万诗阁“吟诗诵词”、万诗阁书社“悦读”、万诗阁读书会“推荐一首好诗”、万诗阁研究会“诗眼观察”等线上线下诗歌文学艺术活动。万诗阁建有风雅颂阁，天禄阁，诗文艺阁，诗典阁，千家阁，名家阁，孔子阁，诗家阁，屈原阁、太白阁、子美阁、摩诘阁、东坡阁、文正阁、易安阁，仓央嘉措阁，板桥阁，大唐阁，状元阁，乐府阁，诗光阁，翰林阁，毓榕阁，神洲阁，凤凰阁，九歌阁，凤凰与白狼阁，轩辕国阁，丝路阁，昆仑阁、喜马拉雅阁，家园阁，南山阁、白浪阁、潍水阁，西园阁，金麦穗阁，红高粱阁，女诗人阁，芳华阁，瓷韵阁，大河阁，山水阁、草原阁、山海阁、边塞阁，北海阁、南海阁、江南阁，桃花村阁，乡土田园阁、爱情诗阁，新诗阁、小诗阁、短诗阁、长诗阁、散文诗阁、微型诗阁、古风阁，玄幻阁，网诗阁，诗博士阁，中外诗歌大展阁，诗歌美学阁，诗译阁，新诗学阁，汉诗阁，诗生活阁，论诗台阁，《中国诗选刊》阁、《新诗歌》阁、《中国诗歌月刊》阁，诗器阁以及福建阁、黑龙江阁、新疆阁、青海阁、陕西阁、四川阁、吉林阁、安徽阁、湖北阁、河南阁、湖南阁、辽宁阁、江苏阁、山西阁、北京阁、天津阁、香港阁、台湾阁、福建阁、澳门阁、广东阁、宁夏阁、贵州阁、云南阁、江西阁、甘肃阁、山东阁、广西阁、重庆阁、西藏阁，密州阁、扬州阁、香格里拉阁、乌拉特阁，加拿大阁、澳洲阁、美国阁，百科阁，当代诗史阁等分阁，专题典藏具有某种风格特质的诗歌文本。
　　截至2025年8月23日，万诗阁已藏诗930首，浏览量已达300万余人次。
　　中国诗歌馆，成立于2009年1月3日，系首家网络时代诗歌馆，隶属于中国诗歌会，主旨：典藏佳作、推介诗人、研讨诗歌。截至2025年8月23日，中国诗歌馆已典藏诗歌文学艺术刊物1223期，浏览量已达211万余人次。
　　总编：张光国
　　旗下网站：诗家，中国诗歌会诗人网络平台，首家诗歌文学艺术社交媒介
　　中国诗歌会网https://www.cpa1932.com/
　　诗人网http://www.shirenwang.com/
　　诗家网http://www.shijia1999.com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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